姚那次,已经被投入记忆黑箱,她不想回忆。
等路子蕴再次托起任小月的脸庞,四目相对时,室内的气温已经升到最高。
小月,看着我。他的指腹擦过她的脸庞,带着红血丝的、并不算十分光滑的脸蛋,眼睫毛颤悠悠的,下面藏着两颗黑色珍珠,不能用漂亮来形容,却比什么美色都更让他难以自持。
任小月看着少年英俊无比的脸,在暧昧的欲色渲染下,凛冽如猛兽。
兽的牙轻轻蹭着她的脸庞,眉梢,鼻尖,一直到唇珠
终于小心翼翼地衔住。
她也随即一颤,肉户里有什么又硬又烫的物什把她顶了起来。
啊......呜!被填满的感觉又恐怖又舒服,让她的尾椎腾升起强烈的麻痒。
少年也发出舒爽的喟叹,舌头卷入她的口中,伴随着身体的动作一齐密不可分地交缠。
多日以来咳血症带来的闷躁感在进入她的一瞬间都消失了,血液似乎在一瞬间再无拥堵,喉间的黏滞也荡然一空。
他不知道这是不是心理作用,但此刻,对任小月的爱意和身体本身的舒适交叠在一起,让他的动作瞬间变得猛烈极了。
少女只觉得身上的人忽然挺腰,接下来就是几乎要把她凿弄得崩溃的狂风暴雨。
要死了
路子蕴突然发什么疯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