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护病房里,月光如水,病床上身形颀长、高鼻薄唇的男人穿着一袭蓝白条的病服,容色慵懒,挺立的锁骨和微凸的喉结散发着无声的诱惑。“小月,我病了,现在动不了。”他的嗓音听起来低沉又喑哑,像是在示弱,又像是在暗示。任小月和他眼神撞了一下,就被里面浓稠的欲色一烫,赶紧挪开视线,嘴唇紧张地咬了咬:“啊”他什么意思?不会是要她——要她主动一点吧?偌大的房间此刻没开灯,安静得可怕,在卫宁幽幽的注视下,任小月揪紧了手指:“那个卫宁,我、我们真的要在这里吗?”她有点后悔,总觉得自己还没做好充分的心理准备。可是再拖下去,来探望卫宁的人又会变多,就更没机会帮他“治病”了。“就在这里什么?”男人面容清冷,语气无辜。任小月气恼地瞪他一眼,差点把外套上的小羊毛给扯下来:“明知故问!”“嘘,小声点,”卫宁晃了晃那根修长的手指,放在唇前,用口型示意她,“隔墙有耳。”任小月一惊,眼眸睁大,僵硬地往后面的房门看了看。她可没忘记门口守着一个护工。“那个我去锁门。”任小月心虚极了,下意识想要走过去反锁,却听见床上的青年轻咳。“不行,”卫宁手指抵着唇瓣,咳嗽了两声,眼眸睐起,“这样就此地无银叁百两了。”任小月觉得自己在他面前脑子有点钝:“为什么?”“因为半夜会有护士查房。”卫宁叹了口气,“看护我的人也每个小时进来检查一次我的情况,以防万一。”如果直接锁门的话,他们很快就发现了。任小月恍然,然后就是一阵尴尬:“那、那我们速战速决”然后她的脸就热得胀起来,啊啊啊,老天爷,自己在说什么鬼话?卫宁被她直白的话语逗笑,弯起的眼看起来盛满了星光:“就这么迫不及待?”任小月发现这个神仙贵公子居然也有孩童般顽劣的一面:“卫宁——”真过分,他都病得这么严重了,居然还一脸淡定,搞得自己皇上不急太监急。卫宁见她攥拳,气鼓鼓的,不由莞尔,多日以来躺在医院的阴霾也散去不少。其实早在她进来时,他就已经把浑身上下,从发丝尖到脚踝都扫视了一遍,下腹也难以自持地发热发硬。要不是没开灯加上薄被掩着,格外热情的小卫宁恐怕会把他面前色厉内荏的小姑娘吓一跳。任小月拍了拍滚烫的脸,努力装平静:“算了,不跟你计较,门不关可以,我拉帘子总行了吧?”病床上方有一个u形滑杆,可以拉起布帘,保护病人隐私。作为一个从未在床事上主动过的人,任小月觉得自己简直疯了。要不是怕卫宁死翘翘她一边安抚自己,一边忍着羞窘转过身去,“哗啦啦”扯上了厚实的布帘,制造了一个更加私密的空间后,才不情不愿地走向病床边:“卫宁,你现在真的动不了?”男人伸出一只手臂,很快就耷了下来,看起来有点可怜。任小月心道:都开始四肢麻痹了,这样发展下去岂不是要瘫痪?造孽哦,还是死马当活马医吧。少女下定决心,在男人那双温柔又暗沉的眼瞳注视中,缓缓地脱下了羊羔毛外套,从兜里掏出了那盒避孕套:“卫宁你这个要我帮你戴吗?”卫宁望着羞耻到爆炸,却还是忍着气性,小声关心自己的蠢姑娘,微微笑了:“不太行,还是得你来。”任小月:可恶,来就来。她吸了吸鼻子,虽然有点委屈,但也不敢再拖拉下去。很快,任小月撕开盒子的塑料纸,打开包装,取出了一片湿漉漉的薄膜“小雨伞”,在男人的指点下笨拙地用手指套进去,把它撑开。然后,她颤颤巍巍坐在了卫宁的床上。卫宁的病床不大,也就刚够他躺的大小——任小月留意到下面还有轮子,脑门都开始冒冷汗了:“那个这床稳的吧?”“稳不稳,试试看不就知道了?”卫宁轻笑,掀开被子,抓着她的手,“现在你先帮我套上它,乖”“你明明能动”任小月忽然发现不对,原本连手都抬不起的某人怎么突然又行了?她感觉自己被耍,顿时又气又羞,一转眼又看到对方白色的病服裤顶起一个鼓包的位置,脑袋嗡嗡作响:“你、你不要脸。”殊不料,卫宁被她细弱慌乱的嗓音一激,鼓起的地方反而越发膨胀。“小月,来摸摸它”他沙哑的嗓音就像是夜里引诱她的蛇,“你看,我只有手是好的,腿还是动不了,今晚只能靠你发发善心,救我一把了”他都那么多天没碰过她了,自从那次开荤,一直想念得紧。现在可不是盼着她这个“女菩萨”大发慈悲,肉身布施么?任小月本就心志不坚,加上那点点良心谴责,也只能被他拉着手,把手指放在了那火热的硕物上。隔着布料,她都能感受到自己的指腹一碰,那玩意就像有意识般一跳,把她吓得低呼一声,差点站起来。还是卫宁硬生生钳着她的手,才让她勉强恢复镇定:“你、你这个太恐怖了”怎么一动一动的,还那么热。之前那次3p的记忆,任小月其实已经记不太清了,毕竟当时她中了药,脑子浑浑噩噩。所以这还是她第一次直接“感受”男人的那根东西。她缩了缩鼻尖,心底百般后悔,却还是被赶鸭子上架,慢慢褪下了男人的裤子,在一片昏暗中继续去摸那团灼热。肉茎狰狞,黏糊烫手,任小月咽了口唾沫,几乎能感受到y茎顶端冒着的热气。她脑海里顿时浮现出那晚卫宁抱着她,从后面顶弄她的记忆,虽然有些模糊,却让她的穴口莫名的发痒。另一边,卫宁再怎么能忍,冠玉般的脸庞也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