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亮一点点堕落的姿态,她力气小,必须撑在自己的胸膛上才能发力,没动几下就气喘吁吁,但在他听来却可爱得让他的下体越发膨胀。“好粗又顶到顶到我了啊哈呜呃坏、坏人啊呜呃呃”任小月觉得自己疯了,好像在用一根叁十六点五度的仿真男根自慰,马上就要攀升到极点——所以这会儿她有点压不住声音,抬臀越来越快,最后随着她轻轻的一声抽噎,整个人落了下来,交合处溢出了大股温热的y液,和他的性器一起黏糊糊地粘住,紧连在一起。而她也无力地瘫软在了男人身上,大口大口地喘着气,眼中一片失神。“啧”卫宁被她抽搐的穴道挤得差点射了,但好在长年的锻炼以及自制力让他没有丢这个脸,那根硕大的肉茎依然精神抖擞,等待着它的主人发动。她获得高潮的速度太快了,就连卫宁也没想到——“小月,你这也太快了吧”他叹了口气,她爽完就算,自己还硬着呢,看样子也指望不上她帮忙,只能自力更生。卫宁现在大脑舒畅,身体的元气似乎也在一点点恢复,让他有了更充分的力气行动。于是他把娇小的女孩搂着,轻巧地翻了个身。任小月刚高潮完,浑身乏力,只能任由他动作。但下一秒,她却睁大眼睛,目送着自己的一只腿被他抬起,同时穴里的那根东西顽劣地跳了跳,然后狠狠地往里一顶,把她撞得腰都挺了起来:“啊!”她叫声太大,下一秒就被俯身的卫宁堵住了唇瓣,只能“呜呜”地蹬腿。被她搞得不上不下,ji巴梆硬的男人这会可不怎么好说话,恢复成男上女下的姿势后,他实在难以忍耐,干脆一下又一下地把她顶起来又落下,鼓胀的男根撑得小姑娘眼泪都在眼眶里晃晃荡荡的,止不住呜咽。“卫啊呜呜嗯呃啊别这样嗯”任小月感觉自己要被他撞散架了一样,浑身上下都在颤抖,上身的衣服布料不断摩挲,下体“噗嗤噗嗤”地进进出出,连带着他的阴囊也跟着拍在她的穴口,搅出啪啪的响动。卫宁大开大合的鞭挞着身下柔软的女体,简直像是要把自己挤进她的子宫里一样用力。这些日子,被她拉黑,身体又垮了,让他胸口总是窝着一团火。现在这团火被她的身体熄灭了,全都化作了想要从她身上讨回来的汹涌欲潮。不得不说,跟任小月性器相连,水乳交融的快感让卫宁意识到,世界上是没有人可以替代她的。比她漂亮、更符合他审美的女孩,世界上千千万万,但不会再有人能给他这么强烈的情感刺激了。就像对小王子来说,玫瑰有无数朵,但他要保护的“玫瑰”只有那特殊的、任性的、被他骄纵坏了的一朵。再一次把她抱在怀里,感受着她急促破碎的呻吟声,卫宁忍不住又去亲她。他发现,做爱和xg交是两码事。抱一个你爱的女人,和单纯动一根ji巴,体验是天差地别的。当你在乎她的时候,她脸上滚落的汗水都是甜的,呼吸时呵在胸口的热气也是暖的,身体的每一寸都是让你珍视的。甚至就算她咬你,瞪你,骂你,都是可爱的小动物行径。他这么想着,手指覆上她的脸颊,亲昵地摸了摸,下身同时挺进又推出,把她软烂的小逼肏得水声四溅,小嘴只能发出无助的呻吟,方才有了一丝满足感。不管她身上有什么秘密都必须留在自己身边。生是他的,死也跑不了。卫宁温柔地衔住她的唇瓣,一边用舌头抚弄她的唇舌,一边把她撞得奶子乱摇,双腿颤颤,直到两人的肢体都像是融化在了一起,不管怎么动都无法分离。任小月已经没有力气担心病房里的自己会不会暴露了。她现在被许久没开荤的卫宁反过身体,脱掉了上衣和胸罩,露出削瘦的背和两只被他捏得红肿的嫩乳,死死压在床褥间,手抓着枕头,像一只案板上的鱼随着他的动作颤颤巍巍。女孩的臀部翘起,被男人的手抓着,缓缓插入了那根战斗力异常强悍的性器,坚硬滚烫的柱身一寸寸拓开她的穴肉,gui头一直撑到最深处,又酸又麻。“呜还没完吗”她好想哭,明明刚才做了一次女上位,还有一次正常位,为什么卫宁还那么精神?实际上,感觉到自己“大病初愈”的卫宁,不仅很精神,还打算一次性把她欠自己的补回来。于是,小小的一张病床上,少女趴着,被身后的男人抬起大腿顶得面颊酡红,恨不得尖叫出声,却又没那个胆子,只能咬着枕头“呜呜”摇头,忍受身体里着强烈的、电流蹿来蹿去的刺激感。男人见她细嫩的手指攥着床单,后背一直哆嗦,变从背部一路往上啄吻,像细密的雨滴,把她吻得魂酥骨软,身体几乎软成了一滩水。他垂眸,黢黑的眸子盯着俯卧在床上的少女好几秒,整个人忽然从后面严实地压了上去,迭在她身上,下体继续在她xiao穴里大肆驰骋,搅出粘稠又y乱的水声。从上方俯瞰,紧贴在一起的两人就像一艘在海浪间颠簸起伏的小船,赤裸的身体间没有一丝缝隙,上上下下,前前后后,无论男人身下的女孩想怎么挣扎,都不得不随着男人越来越凶猛的动作沉沦。在她几乎要失去意识的时候,终于听到了男人一声低哼,伴随而来的是“噗噗”喷发的白浊,把她穴道瞬间撑满的分量让她有种几乎要漏出来的尿意,却又被男人的y茎死死堵住。“呜呜”她拼命摇头,眼睫毛上沾着泪意,身体也在高潮的余韵中抽搐着,除了喘息和忍耐,脑袋里一片空白。“小月”男人低声喘息着,嗓音性感又温柔,但说出来的话却带着一丝上瘾的恶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