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架宽敞华贵的马车不疾不徐行驶在闹市中,颇为惹眼,行人只是望了几眼就飞快地低下头去,不敢多看,如此架势,里面的人非富即贵,唯恐一时不慎招贵人嫌。
马车里面无一不精细,茵褥铺地,暖香弥漫,案上摆着些茶水点心。
坐在软榻上的郎君丰神俊朗,正闭目养神,女郎尽态极妍,染了薄红的脸庞比春花还要娇艳,若是忽略两人奇异的坐姿的话,这一幕瞧着倒是颇为养眼。
“阿枝,这几日不是憋坏了么,难得出来一趟,街上如此热闹,怎的不好好瞧瞧?”
虞灵枝咬着唇,握紧了拳头,胸口微微起伏,平复了好一会儿,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:“嗯……不我、我想……回去了……呃啊——”
那里,又顶到了!
喉咙溢出一声娇吟,反应过来她连忙捂住嘴唇,费力地抵御着下身传来的阵阵快感,嘴唇咬得发白。
虞灵枝腰肢一阵酸软,身子紧绷,弯成了一张弓,脊背紧密贴合在荆复的胸膛之上,贴身衣物都已湿透了,挺翘的鼻尖都渗出细密的汗珠。
两人衣衫完好,上下交迭而坐,若是此时有人掀开车帘,便会看到一个貌美女郎整个人都陷在了郎君怀里,面含春水不胜娇羞,郎君一双手臂横在她的腰际,耳鬓厮磨,瞧着是亲密了些,但也不算太过出格,任他怎么也不会想到,堆迭的裙衫下,女郎裸露着湿漉漉的小穴,里面正插着一根狰狞巨物。
这副样子瞧着还真是可怜啊。
荆复心中暗叹一声,声音四平八稳:“怎么回事?”
车夫连连告罪,解释道:“大人,方才路中间有块石头,奴没有看到,教车轮压过去了,惊扰了贵人。”
荆复语气淡淡,隻嘱咐了一句:“当心些。”
虞灵枝没什么气势地瞪了他一眼,罪魁祸首分明就是他!如此装模作样,只怕是心中爽极!
荆复状若委屈,捏了捏她腮边软肉,语气亲昵:“是路中间的石头作怪,怎的也要怪到我头上?我还没怪你小穴这么会淌水,新製的衣裳都被你打湿了,你闻闻,全是你的淫水味儿。”
“你得赔我一件。”以前见旁的妇人都会为夫君做衣裳香囊之类的,绣活伤眼,那便隻让她做一件好了,正好给她找点事情做,省得还有心思想些旁的,又来惹他生气上火。
好一个无耻之人,居然还倒打一耙,要不是他一直插着穴,她会水流不止么,何况她正难受着,此前射进来的浓精混着淫水还不曾泄出,小腹酸软得厉害,亟待发泄。
马车还不紧不慢地行驶在闹市中,耳边时不时响起商贩的叫卖声,来时不过小半个时辰的车程变得十分难熬,她又紧张又害怕,始作俑者倒是一派气定神闲。
气得她回头去拧他,口不择言:“没衣裳穿就不要穿了,反正你不要脸皮。”
荆复亲了亲她红润的嘴唇,声音暗哑:“好啊,那我以后就不穿衣服,也好随时随地肏你,正合我意,阿枝真是善解人意。”
咚咚咚——
虞灵枝正想骂他两句,忽然响起几声敲击车窗的声音,吓得她小穴一阵收缩。
“嘶——别夹……”
虞灵枝捂住他的嘴,不许他说话。
荆复拉下她的手,眼神示意她放心,随后拉开布帘。
是一个荆钗布衣的小丫头,瞧着约莫豆蔻之龄,臂弯挎着一个竹篮,满脸忐忑不安。
小丫头对上荆复审视的眼神,害怕地后退了一小步,又想起生病的母亲,鼓足勇气举起竹篮,细声细气:“贵人,瞧一瞧绢花吧,这些只要一文钱,您夫人戴着一定很好看。”
荆复闻言眼底露出隐约的笑意,转头看向虞灵枝:“夫人,喜欢哪朵,为夫给你买。”
知道他是在捉弄自己,刚想说不喜欢,瞥见小丫头一脸期待的表情,心底一软,说不出拒绝的话来,随意指了一朵,只希望买完快些回府。
可惜身下人却没这么好心,故意朝花心轻顶了一下,语气揶揄:“夫人都没好好看过,可见是不喜欢,那就不买了吧。”
小丫头一听这话,着急地把竹篮往虞灵枝跟前递过去:“夫人,您就看一看吧。”
“是啊,你就看一看吧。”荆复也跟着应和。
虞灵枝隻得微微探身,穴中的肉棒还在作怪,小幅度地抽送着,她知道荆复是故意的,拿他没办法,掩唇不让自己叫出声,装作认真挑选绢花,又疑心自己这副情态被人看出来,心跳得极快,又羞耻,有种在大庭广众之下交欢的感觉,小穴里水流得更欢了。
小丫头隻觉得面前这位夫人可真好看啊,不过她也生病了吗,为何脸红得像榴花,和病中的母亲一样,似乎又是不一样的,再深的却是想不出了。
虞灵枝看向荆复,艰难开口:“夫君给我挑的我都喜欢。”
荆复黑眸一凝,流露出些许不可置信,被她扯了衣角才回神,掩饰般轻咳了一声,从竹篮里挑了一朵粉色绢花戴在她头上,而后在剩下的绢花里乱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