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生,接吻是要闭上眼睛的。”周少陵似笑非笑:“是么,我不会。”人醉了,或爱吹牛,或爱呼呼大睡。温景不同,她喜欢当老师。一听他不会,面前这张脸好看到能将人骗得团团转,她顿时有了一种乐于助人的心理,说道:“那我教你。”话音落地的一瞬间,她拉着他进了旁边空着的包厢。李婉她们都没弄清什么情况,就要去救人。但不到两分钟,温景突然拉开房门走了出来,她胸膛起伏不止。李婉她们围上去,问她有没有事。温景摆了摆手,回答:“没事。”但回想起刚刚那一刻,她腿有点发酸。好可怕,刚刚她差点就被嘴里灵活的“小蛇”咬了。但她一咬,蛇就不见了,真奇怪。见她没事,李婉她们就带着她回了包厢。在她们离开后,周少陵才从包厢里走了出来。望着温景的背影,他舌头在右下唇顶了顶,像是在抚慰伤口,口腔里的血腥味还在。改天他得问问温寻,他所谓胆小的妹妹,是不是属狗的。裴知宇听了这件事后,觉得他这事做的很不地道,生意伙伴的妹妹怎么能碰,这么做,不是正人君子啊。负伤的周少陵,拿着酒杯晃了晃,半天没喝:“两次都是她亲的我,我又不是柳下惠。”“那也不行啊,你应该推开人家。”周少陵:“少来,徐霏然亲你,你能推开她?”“可我爱霏然,你跟温寻他妹妹之前认识吗?”周少陵:“不认识。”裴知宇:“那不就行了。”周少陵还是没忍住喝了口杯子里的酒,想起刚刚那个在包厢未完成的吻,他说了句:“亲一次不认识,亲两次不就认识了。”接着,他又补了句:“而且,我可从来没说我是正人君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