件呢?”
似乎再多一步,滚烫的血液就会不受控制地喷射出来。
“眼下我要你换上这套衣服,替我冒一趟险。”文媛转过头,取下水晶耳坠,踱到月季身畔,食指挑起她多余的碎发,“我那不成器的哥哥和我向来不合,是时候摆他一道了。”
月季眼底蕴起薄薄一层猩红,猫咪撕开肚皮,狂妄地啖食她无尽欲望。
白炽灯晃眼,她偏头换了个姿势。
文媛猜得对,这次绑架不会伤及性命,文子轩不过想关她几天。手机是文媛给她最后的保障,万一真出事,找机会向外求助,朴世京卷进来完全是个意外。
月季想到什么,倏地坐直身子。
不对,现在就算文媛不出手,朴世京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,这是大选前给文家最有力的一击。
思绪还没落定,朴世京已经到了门口。他放下一只明黄的取暖器,抖干外套的水珠,把药堆在床尾,继而马不停蹄地摆弄插座。
“我们暂时安全,吃完药,把脚捂暖再睡吧。”
月季眨眨眼,叁下五除二咽了消炎药:“吃好了。”
取暖器的乌丝老化,甫一接通电源,便滋滋冒火花,吓得她哎哟一声跳起来。
“算了。”朴世京无奈笑笑,冲她招手,“躺下来。”
“干嘛?”月季重新躺倒,脚尖故意搭到他腿上。
朴世京不躲,反而摁住她脚踝。叁五道刺眼的勒痕深深凹陷下去,颜色青紫,他拇指沿着伤口细细摩挲:“没有红花油,明天先送你去医院。”
月季没有回应,愣愣望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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基本上以后女鹅就只剩上坡路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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