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

搜索 繁体

烧刀 第66(2 / 3)

我的手术是李擎主任做,风险小一点。”

靳凡点了下头,好像真的懂了似的,好像一会儿不会再问似的。

林羌就不问他部队的事,她知道他不会说,最多讲讲那些战机战艇什么航程、载重量、电磁信号还有突防。

她睡前听比较好,入眠极快。

或者说改一辆车的外观第一视角都在裙身。这一块她勉强能懂,原先有一段时间账单太多,她半夜做代驾,跟一些老板打过交道,他们会约她赛车跑马。后来发现她身手不错,就不约她了。

还没半分钟,靳凡又问:“陪床签什么证?”

林羌真有耐心:“疫情期间北京地区有些医院只允许护工陪护。也有允许家人的,但要有陪护证,现在开放了不知道是什么规定。明天我们去医院后问问护士。”

“好。”

两个人不知不觉走过两个公交站,四月天晚上也凉,但靳凡的手心热乎乎,林羌的手也就暖和了。

手一暖和,心就暖和了。

快到第三个公交车站时靳凡又问:“你不是心脏专科的大夫吗?怎么知道神经科的事。”

林羌回答之前想了一下,这个问题又是多少遍了啊?忘了,答:“规培最后一个阶段就是住院总,轮转于各个科室,基础知识是要会的。我不是知道神经科的事,我是要知道我自己得了什么病,要做什么手术。”

“哦。”

林羌揉摸着他几根手指,脑袋靠在他胳膊,走得越来越慢,声音也变得软糯轻缓:“你快点问,我要困了,睡着了。”

靳凡停下来,弯腰去寻她的眼睛,已经闭上了,睡得倒是真快。

他把她背起来,转身走向停车场。

林羌搂着他的脖子,凉凉的鼻尖和温湿的嘴唇在他耳后、颈间。

返程的路无穷无尽似的,半天也到不了终点站,极目远眺只有车辆奔涌。不过也好,他可以走得再慢一点。

林羌住院了,等待手术。

两人间的病房,隔壁床是位颅内肿瘤患者,良性瘤子,手术已经做完第四天了,状态很好,看着恢复不错。

她主动跟林羌攀谈:“你叫啥啊?”

“林羌。”林羌打开靳凡带的箱子,看到他给她带的衣服外罩上贴着手写标签,都是日期……还是从出院那天开始排的。

靳凡正好进来:“不用陪护证了。”

林羌把衣服放下,起身靠在床尾:“原来住院后是住院结束后,但不回去了吗?为什么带来医院?”

靳凡没说是戈昔璇的话,她说女人买了新衣服不穿一回很难受,他就想林羌为了穿新衣服,一定听医生话。

“这是你老公吧?真帅!”女人又搭了一句话:“我老公出差,我都好久没见过他了。”

林羌不喜交朋友,就表现得有礼有节不卑不亢。

女人到后面热情得有些没分寸了,林羌和靳凡也只是听着她说,没打断、拒绝。

大概因为晚饭时听到她在走廊打电话,很气愤地问那头:我不相信你们单位研究制造一个东西要一连几个月在基地,你知道明明有家属还要自己填手术同意书什么感受吗?

凌晨两点,林羌睡了一觉又醒来,靳凡还在床前坐着,眼睛亮亮的是夜灯缩影,她只转了下脖子,他就已经站起来,俯身附耳:“怎么?”

林羌拉他的腕子,在他耳边说:“你又不睡觉。”

靳凡说实话:“睡不着。”

林羌就坐了起来,拉他一起坐在病床,靠在床头,握住他的手,小声说着话:“那怎么办,要不我让你牵着我的手好了。”

“会不会怕?”

林羌摇头回答:“这个问题这是第一百多遍了。”

“有那么多?”

林羌亲亲他的手背、指节、指尖,第一百次答,却第一次给出了不一样的答案:“我尽力地活了。”我该有好日子过的。

早上八点二十,林羌进入手术室,说是三个多小时,靳凡第三次觉得时间漫长,第一次是那四十个小时,第二次是术前谈话那半个小时。

春天雨水多,手术中的灯一亮,外边就下起雨,杂乱无章的雨声就是他的心绪。

苦熬三个小时,手术室门还没打开,靳凡慌了。

手术室的门是三小时三十五分左右打开的,李擎主任在气密门内叫林羌的家属。

靳凡后知后觉地上前,停在气密门和外门中间,看着李擎主任,突然出现耳鸣,视线也变得模糊,主任概述手术过程他一句没听见,只听到第一句“做完了”还有最后一句“等会儿回监护室了,很顺利,宽心。”

他僵了片刻,轻缓地闭了下眼。如释重负。

林羌术中顺利,术后一切正常,她作为医生知道严格遵守医嘱的重要性,到第三天离床活动时,震颤情况已经停止。

隔壁床的患者早上出院了,她父母来接的,走之前给了林羌一个她自己穿的毛线钥匙扣,感谢林羌这几天让她

热门小说推荐

最近入库小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