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很多淫液。
闫承州拔出手指的时候闫柚还有些空虚,直到闫承州扶着鸡吧蹭着穴口。
闫承州把闫柚抱着,他现在的状态也有些精虫上脑。
闫柚没想到下一刻闫承州扶着鸡吧就捅进去。
闫承州看着闫柚唇微张瞬间失去血色,声音瞬间低下去,有什么声音卡在喉咙喊不出来,额头的汗滴一颗颗落下。
进去就不痛了。闫承州安慰道,她没想到那么疼,像无数根细细密密的针扎在她肉壁,还在一丝丝蔓延,可是闫承州的安慰声音感觉疼痛变得不一样了。
闫承州有些心疼去吻住闫柚,然后下身抓紧时机全部捅进去。
啊!闫柚手指不自觉抓在闫承州身上,在他皮肉上抓出一道血痕。
会很舒服。
闫承州一下一下吻着闫柚,身体慢慢有一下没一下的抽送。
疼
不干没水闫承州手握着闫柚的手压在床上,柚柚里面好紧。
嗯闫柚不知道被干到什么地方混身一颤。
柚柚是不是这里。闫承州退出一些鸡吧,猛的又滑过刚才的地方。舒服吗?
嗯闫柚呻吟的声音都变了调。
就那
闫柚或许尝到了快感主动分开了腿,闫承州似乎得到许可快速的抽送,每一下都碰到让闫柚酥麻的小肉点。
柚柚,你里面好多水。
草爽的要射了。闫承州眯着眼,射了出来。
没有鸡吧穴里高潮后就剩下疼痛,闫柚攥着床单,疼的咬牙,闫承州用手指擦去她额头的汗珠落下亲吻。
闫柚从来没被这样温柔的安慰过,闫承州抽了张纸把闫柚脖颈和下颌的汗珠擦去。
闫柚的手被闫承州握着,给你涂点药,别动。
性欲退去闫承州才发现自己做了多混蛋的事,拿着温热毛巾帮闫柚擦拭,又上药。
闫承州看着闫柚分开双腿配合,他不自觉有些回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