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齐愷的反应,如同我猜想,激动得爬过桌子,落座到我隔壁。
「你问这个做什么?」咬牙切齿,王齐愷磨牙的声音,让我有点慌,被支配的记忆再度復甦,「你是不是觉得我不行,没能满足他?」
再次感谢,我们处于隔音还不赖的ktv包厢,不然按他这嗓子,全宇宙的人都知道他不行。
「不不不不不,愷哥我不是觉得你不行,我就是关心你!替你找原因!若你不行我还能替你买药!」
「买药?」抬起我的下巴,逼我与他面对面、近距离相看,我看得心虚、气喘,不知如何是好。
「愷哥我错了……我们继续听歌吧……」求求王大爷别追究我一时失误。
「你哪有错,你只是提出疑惑而已。」皮笑肉不笑,硬生生把英气逼人的脸,搞得跟夜叉似的,让我头皮发麻。
但让我更惊悚的在他下一个举动。
「愷哥!」
我,一个钢铁直男,向来顶天立地、屹立不摇,如今被王齐愷以身材优势,压在身下……我去他奶奶的快放开我!
「你不是说我不行吗?我让你体验一下,看我到底行不行,省得你日后都在怀疑我的能力。」
「我不怀疑了好嘛!我信了!什么都信!」
试图挣扎,往沙发的另外一头爬,他却抓住我的裤子,凶残把它扒下--屁股顿时凉颼颼,被他搞得快要哭出来,小菊花和屁股蛋的贞操一去不復返,完全捉不住!
「是吗?我看你还在怀疑。」
我不怀疑啊大爷!为什么不採纳我此时此刻的心声,非要计较那点疑惑!
他用不知哪里来的神力,把我翻过面,袭击我的小兄弟,那熟练的程度,如同猫捉小鸟,轻而易举。鲁了二十多年,平时专心粉动漫偶像,一心一意、绝无二心和邪念,将自身慾望降到最低,却在王齐愷这阴沟翻船。
大约一首歌的时间,小兄弟口吐白沫,全洒在他的手心。
「挺快的啊。」
叔叔可以忍,婶婶不能忍!我气得鲤鱼打挺,一个巴掌往老闆那乎过去,老闆没闪,右半边的侧脸有很明显的五指印。
打完他后,我意识到自己的衝动,不自觉颤抖,害怕他一时发怒,两拳把我打趴。
「气消了吗?」舔了舔下唇,王齐愷没生气,反而露出更加兴奋的表情。
我滴天天啊……之前我替老闆预定的狂躁症人设难道错了吗?他不是狂躁症,是个臭抖啊啊啊啊,别人越生气他越爽,到底是怎么回事!
「不说话,看来是气消了。」
你这因果关係是怎么回事!我是被你气得不知道说什么才好!
「既然气消了,那就帮我礼尚往来一下吧……分手后,我还没射过呢。」
右手被他强行扯过去,放在他的大铁柱上,感受无比的炙热与坚硬。
王齐愷依旧穿着整齐,只放出一根顶天立柱……很不想承认,但他的那玩意,比我大太多了啊啊啊啊啊啊啊。
这一小时内,我不知道在内心崩溃、尖叫多少次,脑袋晕呼呼,随他玩起互相捉鸟的幼稚游戏。游戏玩到最后,我比他累得多,毕竟他的持久度,比我这鲁蛇好个几十倍。
第一次帮他,都要以为手心那层皮要被蹭掉,他却毫无痛觉,认真擼鸟,过了二十多分鐘、费了九牛二虎之力,才让他进入贤者时间。
我像是被强风吹拂的小草,凌乱坐在阴暗的包厢,嘴里呢喃「我是钢铁直男」的催眠话语,默默与贞操saygoodbye。
bye~我的贞节,bye~我的鸟儿,bye~我的菊花。
咦,不是不是,我的菊花还在,尚是小雏菊。
歌都不知道播了几首,除了最初的k歌之王,我们没唱半首,专心沉浸在贤者时光。相较于我的魂不守舍,王齐愷弄完,带着我去包厢附设的厕所洗手,洗完拿起桌子底下的芳香喷物,往空气喷了好几下。
「为、为什么会有这玩意?」穿戴整齐后,我的脚仍有些软。
仇视心理再度蜂涌而至,看个芳香喷物都觉得不爽。
「大概是怕人一时衝动,能借此盖个味道。」把东西扔回桌子底下,我被这个回答,烫得双颊发热。
王齐愷坐下,面不改色地吃着桌上冷掉的食物。
「站着干嘛?坐下啊。」
我的灵魂好似分裂成了两半,一半叫嚣:「干嘛坐?应该要再搧他好几个巴掌,打完扭头走人,班不上了!工作不干了!」另外一半劝:「好不容易跟老闆混熟,不就互相帮助一下,有什么了不起?坐下坐下吧,说不定第九号店的店长人选就是你。」
欲言又止,我两个思绪都没选,选最中庸的第三条路。
「愷哥……你刚才是,什么意思?」
停下刀叉,王齐愷偏过头,看着我,「没什么意思,突然不想追人,想追你。」
听到这令人呼吸窒息的回应,我强调:「我是直男,直到不行的那种直。」
「哦?」
咧开嘴角,王齐愷露出欠打的笑